我与太阳微系统公司（Sun Microsystems）前首席技术官格雷格·帕帕多普洛斯（Greg Papadopoulos）进行了交谈，讨论了"网络是计算机"（Network is the Computer®）的起源和意义，以及Cloudflare在该短语演变过程中的作用。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们考虑了延迟的必然性、光速的缓慢性以及Cloudflare新获得的商标的未来。请听我们的对话并阅读下面的完整记录（或单击此处在新窗口中打开）。[00:00:08]约翰·格雷厄姆·卡明：非常感谢您抽出时间和我聊天。我有格雷格·帕帕佐普洛斯，他是Sun公司的首席技术官，目前是一名风险投资家。告诉我们"网络就是计算机。"[00:00:22]格雷格·帕帕多普洛斯：从太阳的角度来看，第一个太阳一号是通过互联网协议连接的，当时有一场关于从网络角度看应该赢得什么的大战。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通过开放标准在网络上进行互操作，从公司成立的第一天起，我们就一直这样想。这实际上是关于这些机器的集合，以及它们如何相互作用，当然，这会使网络处于中间。然后就很难，你知道，线在哪里？但我认为，即使你问Sun的大多数人，你也会说，"好吧，向我解释一下‘网络就是计算机’"，它会变得相当元。人们会看到这句话，并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做出反应。但它总是会回到我之前所说的，我想是的。[00:01:37]格雷厄姆·卡明：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它很明显在硅谷到处都是。听起来很酷，但我一直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好像是那种超深的东西，但我挖不深。但似乎这整个愿景都实现了，因为如果你回拨我想是2006年，你写了一篇博文，说世界将只需要5台或7台或一些少量的计算机。这也和这有关，不是吗？[00:02:05]帕帕佐普洛斯：是的，我认为，随着事物开始发展成为我们今天所说的云计算，但是你可以把大量的资源放在网络的另一边，从最终用户的角度来看，这些资源可能与你面前的东西一样有效或更有效。所以这个想法，你真的可以在早期提供这些更大规模的计算服务-你知道，网格是云之前使用的术语-但是如果你遵循这个逻辑，并且你观察网络的改进发生了什么。加州大学的戴夫·帕特森（davepatterson）很喜欢说，在那个时代和90年代，网络已经发展到了这样一个地方：连接到另一台机器的桌子对你来说是透明的。我的意思是它可能是你自己的，事实上，别人的记忆实际上可能比你自己的磁盘更接近你。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想法。所以我们最终要做的是完全意识到这些我们称之为服务器的东西实际上只是网络计算机的组成部分。所以它是非常神秘的，"网络就是计算机"，它实际上是这样发展起来的。我会说，看看Cloudflare，你会看到下一个级别的规模正在发生。不仅仅是，你在数据中心内部构建了哪些东西，如何与之连接，但事实上，网络就是计算机，就是网络。[00:04:26]格雷厄姆·卡明：有趣的是，曾经出现过这种集中化浪潮，然后将计算能力推到了边缘，在某个时候，个人电脑和拉里·埃里森出现了，他将要有一个联网的计算机，它似乎在来回摆动，那么你认为我们在这个摆动中处于什么位置？[00:04:44]帕帕佐普洛斯：你知道，我不认为有那么多摇摆。我认为这是一个螺旋上升，我们来到一个地方，我们向下看，它看起来很熟悉。你知道，你会说，哦，我明白了，这是一个连接到主机的3270。嗯，这看起来像是一个连接到网络服务器的浏览器。你知道，这是一个设备，它连接到了网络服务。它们看起来很相似，但是当我们穿越这个螺旋的时候，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区别。如果你回顾一下，比如3270，它就与一个托管的服务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我们的设备真的可以连接到网络上的任何其他计算机。因此，我认为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摆锤，这实际上是一个重构问题，关于什么软件属于哪里，维护它在哪里有多困难，我自然认为互联网协议显然是一个点对点协议，所以它不偏袒这一点。所以我们最终会处于一种状态，客户机上有更多，客户机上更少。我认为这与我们对分布式计算的理解有多好，以及我们能以一种无管理的方式交付代码有多好有关。这是一个较长的对话。格雷厄姆·卡明：嗯，这是一次有趣的谈话。一件事是你在Sun Grid上谈过的，后来我们用Amazon网络服务之类的东西，就是有一种设备，不管是你的掌上电脑还是笔记本电脑，都在和云计算对话，然后Cloudflare对这个工人产品做了些什么，实际上我认为有三个地方可以存在代码。你可以把一些东西放在网络里。[00:07:02]帕帕多普洛斯：是的。扩展到另一层。我想是戴夫·克拉克，我第一次记得他说过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所有带宽，这是钱，但你不能减少延迟。那是上帝，对吧。所以我认为肯定有一些事情，正如我所看到的工人架构，有两件事在发生。显然，对于延迟，分布式的存在点，以及离客户越来越近，都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地方。IBM也有交互功能，但它也是围绕软件管理和我们在应用程序交付中应该如何思考的问题，最终我相信，在一定程度上，它将变得比现在更具分布性。只是，用我们一般的方式来编写分布式应用程序确实很困难。[00:08:18]格雷厄姆·卡明：是的，这就是其中之一，不是吗，要真正编写这些东西是非常困难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我们现在正在经历一个转变，人们正试图弄清楚代码应该在哪里执行，什么应该在哪里执行。[00:08:31]帕帕多普洛斯：是的。你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优雅地指出了这个博客，嘿，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将有这样一个集中的计算，因为很多经济原因和其他任何东西。但它既是锤子又是钉子。你知道，云计算在某些方面是不自然的，我们为什么要期望计算像现在这样集中。如果你真的更深入地研究，我认为这与管理和控制、资本周期以及经济和行政方面的因素有关，不是关于什么是真与美，以及应用程序应该在哪里的目的地。[00:09:27]格雷厄姆·卡明：我想你也看到一些公司现在开始与云的经济性搏斗，他们意识到自己被自己的云提供商锁在了一起，并在支付租金；帕帕佐普洛斯：确实如此，而且你知道，这也是我一直在谈论的问题，尽管有一段时间我被误解为存在反云或其他我不喜欢的东西，但我认为我是务实的。其中一个危险当然是，当人们特别屈服于SaaS产品时，事实上，你的数据在很多方面，除非你有明确的合同和能力从该服务中吐出数据，否则这些数据会变得越来越多。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比如，从一个服务到另一个，从一个云到另一个云的转换成本是多少。[00:10:35]格雷厄姆·卡明：是的，当然。这是我们面临的一个问题，也是我们致力于"带宽联盟"的原因之一，带宽联盟是将数据锁定在云端的一种方式，因为出口费用太高，以至于你不想把数据拿出来。[00:10:50]帕帕多普洛斯：没错。然后，你知道，在我们的特定云中，我们有这些特别的特性，这些特性对开发人员非常有吸引力，你给他们写信，很难撤销，你知道，只是移动物体的物理特性。所以我认为你们在那里所做的是必要的，也是相当进步的。但是我们可以做得更多。回到关于延迟和带宽的想法，我有一对滑稽的幻灯片，展示了你可以购买的平均宽带网络，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上升，然后是光速在同一时期的变化，当然这是完全平缓的，光速的零进步。回顾一下你的传记，你写过思考机器，我认为在那些机器中，在更短的布线距离内对抗延迟一定很有趣，因为它们的运行速度很快。[00:11:54]帕帕多普洛斯：是的，你说的话让大多数人感到惊讶，但你知道，计算机设计师抱怨光速太慢了。你知道，格雷斯·霍珀，他是现代编程语言和COBOL的创始人之一，先驱。我想她是海军上将。她会拿着一根一英尺长的电线四处走动，然后说，"这是一纳秒"。这段时间似乎很短，但是，你知道现在一纳秒是永恒的。[00:12:40]格雷厄姆·卡明：是的，它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