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巾能告诉你餐馆的什么？相当多，令人惊讶。一项又一项的研究显示，餐巾纸的质量与顾客满意度有很强的相关性。这并不是说你可以在一家肮脏的汉堡店分发美味的厚餐巾，然后立刻在Yelp上获得五星。相关性不是因果关系。餐巾纸代表了一种关怀、准备和奉献的程度，它超越了询问他们是否想要薯条的程度。内森·鲍尔斯曾写道，质量是分形的。优质产品表现出自相似性。你看它的任何一个小的部分都可以作为它的一个小的部分来判断它的整体。这一点在软件和餐馆中都是一样的。厨师戈登·拉姆齐在自传《卑微的馅饼》中为自己痴迷的完美主义本性辩护，认为他必须沉迷其中。没有对质量的不懈奉献，你就不会赢得米其林星级酒店。"不管牛排有多棒，如果放在冷盘子里，那就是垃圾。如果是用钝刀送的，那就是废话。如果肉汁不是滚烫的，那就是废话。如果你在不舒服的椅子上吃，那是垃圾。如果是由一个刚抽完烟进来的难看的侍者端上来的，那就是废话。因为我在乎牛排，所以我必须关心它周围的一切。"软件中的相似之处显而易见。如果你看到几行非常糟糕的代码，你可以对开发人员做出合理的判断。如果开发人员已经在位一段时间了，那么您还可以判断他的经理，通过判断经理，您可以判断他们的经理，依此类推。这就是分形的本质，它们可以一直走下去，你可以在两个方向跟踪它们。对高质量软件的永不满足的渴望从确保徽标有意义到确保主页截图正确，一直到确保圣诞卡中使用的字体正确无误。卓越不是一种行为，而是一种习惯。我们用这种方式来判断人类，所以我们对软件的判断是一样的也就不足为奇了。伟大的公司正是他们反复做的事情。如果你关心设计，你就关心每一个设计细节。即使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